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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大人?”王慈心中一惊,怎么会遇见她?这可是皇帝的贴身女官。
“城门已下钥,王大人漏夜举家外出,是来踏青的吗?”裴红玉寒声道。
“本官的家事也需要告知外人吗?前两日我就已经递上了告假文书,如今是只是带着家人去寻访一位故友,还望裴大人行个方便。”王慈不卑不亢的说。
“你我一同在朝为官,同僚之谊本官自然体谅,只是还望王大人也给本官行个方便,”裴红玉柳眉上挑,斜睨着王慈,“镇远将军班师回朝的路上遭刺客暗杀,那刺客抓捕归案后,昨日夜间他在审问中交代是您派他暗杀镇远将军,陛下还未来得及宣您进御书房问话,您就着急要离开,莫不是做贼心虚?”
“胡言乱语!本官何故派人去刺杀他戚远?将事情做得如此显眼岂不是自掘坟墓吗?”王慈义愤填膺地说。
“那王大人跑什么?是除了行刺之外还有其他吗?”裴红玉戏谑地笑道。
“你敢诬陷本官,本官两朝宰甫,你凭刺客一面之词就想定我的罪,未免太儿戏了吧?”王慈大喝一声。
“王大人,若我拿出铁证来,你这两朝宰甫的脸面可就保不住了,还是随我一同入宫面见陛下,今早洗脱嫌疑的好。”裴红玉淡道。
话语已经极其委婉,没想到王慈竟然抵死不肯回京,随行的家仆在他的一个眼神下,立刻从包袱里拿出刀剑,准备拼个你死我活。
“陛下登基仅一年,这一年她为了清扫岐王党羽排除异己,大兴牢狱冤杀无数,若我真跟你回去,只怕我王家一家老小都会被杀,你如今来逼我就范,到底是陛下的意思还是他锦衣卫统领李清衍的意思,他就是想冤杀我!”王慈振振有声。
忽而,轻盈的脚步声从裴红玉身后响起,她立马让出位置,随着来人站定,黑袍锦缎垂落在脚下,金龙祥云盘绕在裙边,优雅高贵的气息让在场所有人大气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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