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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压抑连带着胃也跟着受罪,在学校里和裴简每一次擦肩而过,他都难受地喘不过气来,心疼这个人是一回事,懊悔愧疚又是另一回事。
“要不你回北京吧。”席容劝道。
“不回。”贺辞毫不犹豫地回答。
席容拿了几瓶不一样的酒,跟巫婆炼药一样,要调制传说中的一杯倒,调出一种就拿贺辞做实验让他尝一口。
贺辞来者不拒,全喝了下去。
混在一起的酒最容易喝醉,喝了八杯,贺辞就不行了,他趴在桌子上,眼前的一切开始慢慢模糊。
忽然,进来了几个人。
“这不是裴简的同学吗?”长发站在他们桌子旁边惊呼一声。
贺辞眯着眼睛,“你是?”
“我是裴简哥们,”长发笑了笑,“大家交个朋友,你们这茬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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