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他想再多站一会儿,可理智却催促他赶紧离开,转身的那一刻,手机响了,他看了眼来电显示,按下了接听键,“这边没什么事,都处理好了,你那边呢?姥姥身体怎么样了?”
“昨天做了一次化疗,精神好多了。”沈寅疲倦的声音传了出来。
他周四当天就到了香港,然后急忙给外婆办理住院,预约做化疗,累死了。
“钱够用吗?过段时间我再给你拿点儿。”裴简骑上自己的电动车,还没插进钥匙。
“不用……”沈寅犹豫了一下,“我打这个电话是有个事儿要跟你说。”
“什么?”
“你还记得田文东吗?”沈寅说。
裴简愣了愣,田伟的叔叔,造成贺辞父母双亡的元凶之一,他怎么会不记得。
“我在香港元朗一个早集上看见他了,悄悄跟在他身后,看他进了一座山里,当时山路太复杂了,周围又没有别人,我怕贸然跟上去会引起他的注意就没跟进去。”沈寅除了长得好看之外,还有一个最大优点就是见人过目不忘。
“能确定位置吧?”裴简握着手机的手在发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