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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顾准抬手,轻轻把手机放在桌上,点开一个视频文件。画面亮起的瞬间,沈之言就像被踩到了神经一样,猛地往前一步——
画面里,正是他自己,跪伏在书桌边,喘息、抖动、湿得一塌糊涂的身体。
沈之言脸色“唰”地白了,嘴唇哆嗦着:“你、你他妈——”
顾准没动,眼神平静,声音也平静得吓人:“删不了的。我加密过了。除了我没人能打开,也没人能删。”
沈之言伸手去抢他的手机。
顾准没有阻止,任由他把手机拽过去。
沈之言点开删除,系统弹出一整屏的黑底白字代码,像一块死板的壁障立在眼前。完全不是密码界面,而是根本没有终端的自设程序。
沈之言看都看不懂:“你他妈搞了什么?!”
顾准低声解释:“一个我写的加密程序,还没公开,代码不在系统层里,删不掉。云端也同步着,我改了协议,下载都得授权。不用试,连缓存都进不了。”
他把手机拿回来,在沈之言手中抽走,手指飞快地敲了30个字符,系统恢复正常。
“程序在跑伪装的随机题,不是密码。”他的声音低、哑、沉,像是夜里压住喉咙讲梦话的声音,没有一丝情绪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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