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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解释怎么用,解药就被沈桦愁一把抢走,沈渚再抬头,沈桦愁已经不见了踪影。
沈渚小声嘟喃,“这药口服是春药,抹在阴茎上就是解药,师父。”
可是师父早已听不见。
沈桦愁借着原身的记忆一路跑去了冷宫,魏池浔刚吃完饭,见他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皱了皱眉。
估计又是来羞辱他的。
魏池浔攥紧了拳头,“大公公有事?”
春药已经吃了!果然还是来不及了。
要是发了狂可怎么办?
沈桦愁看着眼前这个比他还高的皇子犯了难,受那么多欺负,居然还长这么高!还有腹肌!
这根本就不科学!
魏池浔长得星眉剑目,穿着朴素却满身贵气,沈桦愁犯着难又不自觉羡慕嫉妒了起来。
“没事不能来这儿了吗?”沈桦愁学起原身的派头,清冷白皙的脸上带着些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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