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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桦愁的头被摁得更低,最后魏叶直接给抱着摁在了阴茎处,隔着亵裤摁着他上下磨蹭。
魏叶的喘息声回荡在养心殿,宫人们自觉的退下了,他摁着沈桦愁蹭了好一会儿又松开了。
沈桦愁被闷坏了,一张脸红扑扑的,他以为事情会到此为止,却见魏叶慢慢地撕开了亵裤,阴茎借着裤缝一下跳了出来,巨大的,狰狞的。
父子两的东西,一个比一个大,魏池浔还在发育都已经很吓人了,原来是因为遗传。
沈桦愁想起原书魏池浔的母妃死前,魏叶递给她毒酒,她问魏叶可曾爱过任何一个人,魏叶说没有,魏池浔的母妃听完后居然还带着笑死的。
她如此爱魏叶,知道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得到过他的心,居然就释怀了。
是因为器大活好的缘故吗?
他是个单线条的男人,想不到那些儿女情长,也不能理解有人会为了爱做到这个地步。
魏叶就这样露着粗红的阴茎,一只手摸上他的头。
他不发一语,慢悠悠地,像逗猫一样的扶摸着沈桦愁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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