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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朝,魏叶破天荒的传唤了三皇子魏池浔前来,群臣在朝中对郁州疫情一事高谈阔论,魏池浔则穿着布衣跪在下面听着。
他是没有资格进殿的,只能远远的看着他高高在上的父亲,和站在他身边的沈桦愁。
他还是那么美,那么高傲。
可是…还不是让他肏得满地爬着哭。
他死死地盯着沈桦愁,舔了舔嘴唇。
好久没见到他了。
离解药之期还有半月有余。魏池浔想他。
“众爱卿。对郁州平疫一事,朕昨日听沈公公所荐一人,甚为合适,尔等可愿听听?”
朝臣们你望我我望你,最后异口同声,“陛下请讲。”
“朕的三子,魏池浔。”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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