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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池浔将手中的茶水饮尽,“本殿下倒是不知,别人做官做的大,与他们又有何干系?”
“这殿下便不知了吧?官场上狐假虎威的事可大了去了!天高皇帝远,陛下坐阵朝堂,手没办法伸那么长,只能处理最大的那个了,听说那个二品官员被砍头示众,我才敢处理那几个县令。”
魏池浔闭上眼,轻轻“恩”了一声。
他突然很想见沈桦愁。
魏池浔告别了刺史,一路骑着马到了营地。
营地周围的宫人都不见踪影,士兵们全部倒下了,到处都是打斗的痕迹。
魏池浔下了马,心凉了一半。
他连忙往轿子里跑去,“沈桦愁!”
魏池浔打开轿门,可沈桦愁不在里面。
他还带着伤,沈桦愁还带着伤。
沈桦愁,沈桦愁,沈桦愁,沈桦愁,他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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