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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两步。他的身形修长,或者说长久的操劳让他看起来比之前更加清瘦了,但他又从未懈怠过练剑,于是可以通过袖袍隐约看到握剑的手臂上的明晰筋骨。
就在他快要掀开帘帐的时候,他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奈费勒卿,是你吗?你醒了?”
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毕竟在睡着之前,他还在翻阅着声音主人送的书籍。
阿尔图掀开帐帘打了个哈欠,伸着懒腰凑近,“我看到宫殿的灯还亮着就想你大概还没回家,想进来看看却看你睡得正熟,不忍心叫你,结果烛火太晃眼,才坐了一会我就困了。以后别忙那么晚了,怪伤身体的。”
阿尔图对奈费勒毫无防备心,懒洋洋地解释了一阵,才睁开眼睛看清奈费勒握在佩剑上的手,他毫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轻轻拍了拍奈费勒的肩膀:“原来是想要弑君啊,警惕心不错嘛我的维齐尔,等下次有机会我们再来比划比划。”
奈费勒松了口气般放开了握剑的手,他看着睡眼惺忪的阿尔图,头顶的皇冠似乎是因为先前靠着王座打盹有些倾斜,他抬手将阿尔图的皇冠扶正,然后对上了阿尔图正盯着他明媚的眼神,阿尔图笑得很灿烂:
“我们回去吧,一起走?”
奈费勒轻轻点了点头,但他却没来由得突然感到一阵心慌,他总觉得阿尔图这样明媚的笑容跟自己有些格格不入,似乎日夜操劳鞠躬尽瘁才是他的常态,但他又说不上到底哪里有问题。
奈费勒沉默地跟着阿尔图走了几步,就当他们快要走出宫殿时,奈费勒突然停下了脚步,声音近乎冷静淡漠地开口:“你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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