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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疼~”
她甜腻的回音似要g走陈洐之一半的灵魂,他起身,军装领口翻开,牙齿咬破舌尖,用疼痛遏制住想T1aN舐那抹红的疯癫。
“洗漱,下楼吃饭。”
门被扣上的瞬间,门锁咔嗒声像根细针扎进陈芊芊的耳蜗。她盯着那道被关上的红木门,指尖还留着替他整理衣料时,蹭到的军装布料的粗粝感,正感到空虚无趣,一旁的手机震动了几下,她随手拿起翻看,眉头渐渐舒展。
浴室蒸汽漫上来,她哼着轻快的歌,对着马赛克砖墙研究霍言的作息表。防水笔记本藏在浴缸排水口的隐秘处,用油浸泡过的纸页上,红笔圈着酒吧四个字,她听见淋浴喷头的水滴在瓷砖上,数到第十七声时打开了暗格。
那份录像带此刻正与她十六岁时偷藏的、陈洐之在军区lU0身训练的胶片重叠在一起。
水流声戛然而止,她拿起睡袍换上,近日所有行程被老不Si的东西推掉了,美其名曰让她好好休息,不过是换着法子给她施压,告诉她,不交出录像带一天别想恢复在家族内的权利。
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老东西还想着拿权柄要挟我呢?”她对着镜子g起唇角,指尖划过手机里陈隋发来的威胁短信,“等霍言一Si,你的走私账本可就该‘不小心’掉进阿兄的枪口了。”
陈芊芊心情颇好的下了楼,早餐的煎蛋在瓷盘上滋滋作响,盯着陈洐之握刀叉的指节泛白,“阿兄的手在抖。”腕间翡翠镯磕在杯沿,冰裂纹里闪过冷光,她的指尖划过他的手背。
“是在怕我告诉父亲,你昨晚有多凶吗?”
陈洐之望着她眼尾的泪痣,默默把她最讨厌吃的西兰花倒在她盘中,饭桌上这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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