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任打任罚。”夫人并不畏缩。

        大人气极反笑，满脸失望地问：“你何时变得这般歹毒？水珠儿发高烧病成那个样子，你都可以无动于衷！眼睁睁地看着她烧成一个……”

        说到这里，大人眼尾蓦然红了，声音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一样，“一个、一个傻子。”

        他控诉一般地质问道：“方浸月，你告诉我，你于心何忍呐？”

        夫人却是面无表情的，冷漠地道：“天意如此，老天爷要让她变成一个傻子，这件事并不是我能预料到的。”

        大人用力闭了闭眼，将眼泪b回去，半响，他呼出一口浊气，冷冷地瞥了夫人一眼，冷声道：“你去祠堂，思过百日，抄写一千遍《金刚经》，为水珠儿祈福，求佛祖降福，保佑她早日恢复神智。”

        夫人顿了一下，然后淡淡地应下了。

        大人彻底独宠云姨娘一个人，再也没有多看夫人一眼。

        换句话说，他彻底厌弃了夫人，再没有踏足揽月阁半步。

        夫人好似也不在意，只是更加用心地教导小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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