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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来,裕太离开了,离开了青学,也离开了这个家。
那天我送他到门口,他从穿鞋到开门,全程没看我一眼。对我的关心,也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应了几句。
我失眠了一整夜。脑海里不断浮现小时候我们在公园开心打球的画面。我多想打电话跟他说:「我其实不是什麽天才,我只是打我最喜欢的网球。」甚至想说:「我可以不打网球了,你回来吧,好吗?」
可我最终没有拿起电话。我知道自己没有那样的勇气。
天亮後,我还是撑着身T去了学校。我慢慢走,错过了晨练,在上课前两分钟才到教室。我将书包放在座位上,抬头看了眼正熟睡的英二,然後转身走向顶楼。
上课钟声响起,我却没有动身。我倚着栏杆吹着风,那是早春的风,带着一丝暖意,也有一点说不出的空洞。我想着裕太的离开,想着英二的疏远,忽然感觉自己像瘟疫,让身边的人都想逃开。
那一刻,我站着,一点也不想回教室。
不知站了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然後是开门的声响。我猛然回头,眼里甚至有些敌意:「又是谁来打扰我?」我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不好看。
但看到站在门口的是英二时,我又下意识挤出一个笑容。
英二走向我,语气罕见地严肃:「如果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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