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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再猜猜看。”
“有尾巴,还是鱼尾巴……”
珍妮芙把冰沙里的草莓果肉戳成草莓泥。
“嗯,你是塞壬吗?”
托兰特微笑颔首。
“呀,你一定是法神吧!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塞壬是一种生来就是法神的传说生物!”
珍妮芙倒吸了一口气。她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勺子一下子插到了碗底。
“算是吧。”
珍妮芙直愣愣地看着他。
“哇!”
“你可真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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