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撸子站在苏瑾的办公室里，听完她关于薪水的安排，眼睛一亮，像是卸下了一块大石头。他连连喊道：“满意！满意！”脸上乐开了花，拍着胸脯保证，“明天一定好好干！”带着满心的干劲，他谢过苏瑾，哼着小调离开玉足轩。夜色已深，街头的灯光昏黄，出租屋的简陋摆设在熟悉的温暖中迎接他。窗外隐约传来隔壁林婉儿的动静，狗撸子刚瘫到床上，准备歇一口气，门口就传来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紧接着是林婉儿那熟悉的八卦嗓音。

        “狗撸子！回来啦？哟，瞧你这哼歌的调调，啥好事儿啊？”林婉儿隔着门喊，语气戏谑，“玉足轩那边咋样？正式当学徒了？快开门，给姐说说！别告诉我你还欠着我仨月房租，准备拿新工作忽悠我！”

        敲门声响得欢快，透着迫不及待的八卦兴致。

        狗撸子咧嘴一笑，拉开门，迎面看到林婉儿倚在门框上，手里拎着超市购物袋，眼神亮晶晶的。他把她拉进屋，兴奋地从头讲起玉足轩的经历：柳清然的精准考核，唐悠那场离谱的“舌法测试”含蓄带过细节，白芷的严格要求，三关全过，正式学徒到手，还得意地提到苏瑾预支了工资。林婉儿听着，时而瞪大眼睛，时而捂嘴偷笑，听到“舌法”时差点把购物袋摔地上，笑得前仰后合。

        “哈哈哈！狗撸子，你可真是个活宝！”林婉儿擦着眼泪，笑得喘不过气，“啥？唐悠让你用舌头找穴位？你还真干了？！天哪，我算是服了你了！柳清然和白芷听着就不好惹，你居然全过了，行啊，瞧不出来你还真有点本事！还有工资预支？不错，房租总算有谱了！”

        她往沙发上一坐，购物袋随手扔旁边，语气揶揄：“不过，你这三关过得跟拍电影似的，玉足轩全是美女养护师，你这唯一男学徒，日子怕是不好过吧？明天开始接客，紧张不？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已经是‘玉足大师’，准备大干一场？房租我可等着呢，别让我失望！”

        她掏出一瓶汽水扔给狗撸子，自己开了一瓶，抿着嘴笑，等他的回答。

        狗撸子接过汽水，挠了挠头，尴尬地说：“我房租一月多少钱来着……好久没付，忘了。”

        林婉儿一愣，随即笑喷了，差点把汽水洒身上：“哈哈，狗撸子，你可真行！房租都忘了多少钱？啧，欠了仨月，你是真把这事儿抛脑后了！行，姐给你提个醒：这屋子一个月一千八，三个月就是五千四！没付这么久，我都没拿扫把赶你，够仁义了吧？”

        她抿了口汽水，斜眼瞟着他：“瞧你今儿高兴，工资也谈下来了，预支一半够还一个多月房租了吧？说说，啥时候把这五千四补上？别告诉我你还打算靠按脚拖几个月！玉足轩那活儿听着有前途，你可别让我失望！”

        狗撸子算了算账，尴尬地说：“不够……底薪三千，预支一千五，还差三百……嗯……要不打个折扣，一千五给你，去一个月房租欠款……我今晚再好好给你按按脚，以正式出师学徒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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