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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如既往平静的声音听上去既近又远,像是从不同次元传来,却又只隔了一层肥皂泡似的薄膜,只要轻轻一碰就会崩解破裂。
而作恶的少年一直没停下玩弄拉珠的手,缓慢而巧妙地操纵着玩具凌迟青年的神智,在浅处小幅度地反复进出,磨人地撩拨着已经昂扬到近乎极限的肉体。
“不、不用……要不你、嗯、先回去、吧……呼嗯!”
祁梦又一下往外扯,体内震动的一颗珠子正好硌在肠壁上栗状凸起的位置,纵使有心理准备,生理上难以抗拒的刺激还是让崔天翎浑身像案板上的鱼一样猛跳了一下,半声惊叫从湿润的唇边泻出。
“……你没事吧?”
汗滴如滂沱大雨般降下、浸湿身体各处,意识也像被按在水下,他的呼吸乱得不成样子,理智也被快感洗刷着逐渐模糊,整个人摇摇欲坠已经到了彻底失重的边缘。
“没事、没事……嗯、你先回去……”
要忍住、不能去、不能被他发现,不可以、呜……忍住忍住忍住,给我忍住——
崔天翎头昏脑胀,答话完全只是凭着条件反射,没有胡言乱语已经是极限了。再不情愿,也能感觉到前方没被触碰的肉穴仅仅因为后庭的快感就越来越急促的贪婪空夹着,骚红湿热的肉与肉之间下流地相互摩擦,他无助地咬住腮边肉,企图用疼痛对抗伴随羞耻感不断涌上的欢愉。
“没关系,我在外面广场等你。一会儿先送你回去。”
口腔里冒出了丝丝铁锈味,小腹用力收紧到了极限,祁梦看着这样拼命忍耐的他,眯起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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