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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没用……!呼哦、看我、现在就、榨干你……!嗬唔、嗯哈、咕呜呜呜呜呜呜!”
接下来崔天翎的动作几乎完全遵循本能、毫无章法可言。他勉强稳住重心,胜负欲的催动下连羞耻都忘记般柔韧的窄腰用力上下甩动,然而起身的力气一下弱过一下,逐渐抵不过重力,胯和臀越落越低,连带着软烂的骚洞也把鸡巴越吃越深,好几次柔韧的宫颈都意外撞上了硕大坚硬的伞头,压扁的肉环回弹时一次次挤出黏稠的爱液,润滑得结合处咕啾咕啾的湿润水声更大了,和英雄强忍快感却还是透出甜腻的娇喘混合在一起,在整个舞台上回响。
在旁人看来,如今此处演剧般的荒诞性事构成了一副奇异而淫靡的光景:身材娇小的女装少年全身的假发和衣裙都仍然精致整洁,脸上也神色如常,唯有胯下翘出的那一根勃起鸡巴紫红粗壮、青筋毕露,而紧贴着他的青年明明身材高大健硕得多,却穿着一身变态露出狂胶衣、浑身大汗淋漓,以一种极下流、仿佛象征服从的姿势开腿半蹲、挺着本不应存在的软红肉屄骑在那怪物肉棒上前后上下胡乱地晃动着,流出涎液的嘴巴里边嗯嗯哦哦的呻吟中夹杂着“打败你”“不会输”之类的可笑宣言,八字下垂的眉毛下那双上吊流泪的双眼看上去理性已经蒸发得所剩无几,那主动颠甩骚屁股和骚奶子的身姿当然说不上是在战斗,倒不如说是免费服务的痴女烂肉鸡巴套子。
“嚯哦哦哦哦、看招、怎么样……这样扭腰的话、呼呜、感觉快射了吧……嗯啊、废物淫魔肉棒、被我的屄紧紧吸着、已经忍不住了吧?!呼嗯嗯?、快射出来啊、快点、快点把败者的精液全部灌进我的小穴里、嗬嗯嗯嗯嗯嗯……!?”
即使骑肉棒的动作十分狂乱笨拙,青年光溜溜的无毛阴阜也还是被对方粗硬浓黑的耻毛一下下摩擦得发红,跳动着快要顶出包皮的艳红阴蒂也随着上下蹲起抽插的动作避无可避地挨着又痒又刺的磨,那嘬紧了肉棒的穴口和小阴唇更是在反复的奸弄中变形着被捣出了一圈白沫,耻骨中间被撑开、淫纹微闪的小腹上明显地插出了肉棒形状的凸起,这副春色和英雄混乱的淫叫结合,让旁观者一个个裤裆都撑起了帐篷。
而这色情演出的主角本人已经分不清眼前的白光是周围的快门带来的,还是过量的雌性快感所致。嘴里还在尽力挤出挑拨嘲讽的言语,发春猫般拔高的声调却让这些字词毫无嚣张狂妄的攻击力,岿然不动的大肉棒和主动献媚的嫩屄之间根本称不上是势均力敌,爱液横流着扭腰送穴的动作反而越来越像是一种羞耻的公开自慰。
“哈啊、英雄大人只顾着自己舒服,好自私呢……一直让人家做按摩棒,人家也是会不满的啦……”
做到这个地步,祁梦的脸才微微有些发红,青筋暴起的肉茎被涌动的腔肉包裹着跳动了几下,比起因为生理快感,更多的还是因为欣赏英雄迷乱的样子入了神。
然而崔天翎理所当然地把这当作是自己努力的成果,嘴角甚至露出一丝歪斜的笑意,不清醒的大脑在混沌和焦躁中想出了乘胜追击的昏招,分不清是单纯地想赢,还是单纯地想要高潮。
呜啊、又、又快要去了……还、还是赢不了鸡巴……?可恶、这样还不行的话,就只能……哈啊、只能用子宫、给鸡巴做肉袋子……才能赢了吧……
“哈啊啊、闭嘴、人渣淫魔……你的废物鸡巴、一点都、不舒服……!?马上就让你这发情公狗、知道谁才是赢家、嗯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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