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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天翎喉结动了动,勉强稳住呼吸,用干涩的声音接着说下去:
“我就是想说,你他妈有必要这样吗。我又不是小孩了,不需要你整天管着,有的事我就不想说怎么了。反正你也有事瞒着我,这下算是扯平了,够了吧。”
“我们别再这样下去了。反反复复为这些无聊的事纠结也没意思。”
“以后你不用来我家了,也不用劳烦你做饭了。战斗之后的治疗我也会自己学,用不着你来花心思。”
空气中的静寂尖锐得几乎快要将置身其中的人撕裂。
良久,他的挚友艰难地开口,嘴唇都在发颤,声音几不可闻:
“所以你是想说,你不需要我了对吗。”
说得这么轻,却又这么重,像是一种自虐式的威胁。
每个字都像在提醒崔天翎,他违心的话语是多么残忍,几乎让他的决心又像昨晚一样轻易地动摇溃散了。
但他已经不能回头了。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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