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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啊哈……帮我解开,求你……”麦启星似乎没考虑过其实他也可以自己解开扣子这种选项,而是乖顺的乞求俞白林放过。
可惜平常把他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人每次做爱的时候都毫不留情。俞白林用唇舌堵住了他求饶的话语,连着呻吟声和呜咽声一同吞入腹中。在又一次的把他的性器从一侧拨弄到另一侧的时候,麦启星突然死死的抓住他的手臂,浑身抑制不住的颤抖,很快,西装裤上就出现了一块深色的痕迹。
俞白林松开他让他呼吸,然后抓住他还被自己夹在腿间但是停下动作的手,自己挺了几下腰,也紧紧抿着唇用花穴高潮了一次。
深陷在高潮余韵中的两人都没有讲话,只是相拥着亲吻。过了好一会儿,麦启星突然在俞白林的腰上拧了一把。
“嘶。”俞白林吃痛地放开了他,有些不解地看着他的眼睛。
“王八蛋。我裤子怎么办?”麦启星气鼓鼓地问道。
俞白林拉起他的手摸了一下自己湿了一片的运动裤,无奈道,“扯平了。”
“嘁。”麦启星拱进他怀里用鼻子蹭了蹭他的颈侧,两人现在用的是一样的薄荷沐浴露,而他总觉得俞白林身上有一点奇妙的木制香味,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你刚刚抓痛我的手了,怎么了,没有我就高潮不了吗?”
“你明知道的。”俞白林带着些安抚的意味拍了拍他的背,“还想要吗?还是去洗澡?”
“这会儿知道问我了?”麦启星曲起膝盖顶了一下他硬着的性器,“刚刚怎么这么自觉啊?”
俞白林没回答,轻轻吻了吻他还红着的眼眶,拍了他屁股一把示意他换个姿势。麦启星也没扭捏,从桌子上跳下来,拉开了办公桌旁边的一个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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