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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那手指从中抽了出来,带着血,顺着指节往下缓慢的滴落。病房里的男人随即把手伸到唇边以舌舔舐,像极了蛇在吐信。他舔得极干净,待拿开手时仿佛那血迹不曾存在。
鸣人终于发现自己下身硬得发痛-嫉恨得要发狂却一瞬间想要用更加专制的方式占有樱的身体。
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是怎么一步一步把挪开自己的,还没制造半点动静。他把自己锁在地下一层最少有人往来的洗手间里,关上门,丢掉手里的购物袋,拉开裤链,纾解难以压抑欲望。
她身上的每一处曲线和沟壑,每一次光与影的完美交错,每一种细腻的触感----而这一切都被另一个男人完全的拥有和支配-----------
哈,哈…
剧烈的喘息,紧皱的眉眼,超负荷的牙床,几乎不需要手上过多动作就攀援而上的灭顶醍醐。
漩涡鸣人想,大概自己是精神失常了。
刚泻火的部位很快又撑了起来,他着魔一样想着病床上安然如睡美人一样的女人。
他的身体操控着他起身上楼,不顾一脚下去踩裂了购物袋中的水果。走到病房前已经觉察不到佐助的查克拉,被角也被掖得整整齐齐。他颤抖的手拉开她胸前的被子,病号服也穿戴好了。
他在脑海中描绘着这具身体在佐助手下任其摆布的姿态。病人依然阖着双眼,深夜的病房里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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