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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眼。鸣人自从四战后,头发越剪越短,随着年龄增长,成熟男人应有的轮廓都一一在脸上显现。
自幼朝夕相处、过于熟悉的面庞,此时由于长久未见,竟蓦然形成了一种疏离的帅气。
她抬起插满了针管的一只手描绘着他侧脸上的三道杠---鸣人睡得很熟,所以她不忍心弄醒他。
作为医疗忍者,她习惯性的做了个自我状态诊断。
胳膊腿都在,背上虽然还疼,但是居然勉强可以动了。手上打的点滴和身上插的管子看着像是井野的手法,心里一下子就很踏实。流产的血大约还在流,流着倒是不至于什么大碍。啊,锁骨上的箭伤还是有些突兀,自己治治吧。
然后她就发现自己无法凝聚查克拉了。不-是根本感觉不到自己体内查克拉的流动了。
这时一种非常怪异的感觉,就像是…一直以来陪伴着自己的某种能力,赖以生存的根本,突然消失了一样。
一定是有什么搞错了。再试试吧。
十几分钟后,她双手攥紧了床单,如骨鲠在喉,感觉某种巨大的情绪在从嗓子里急速向脑门聚集,眼泪不受控制的满盈眼睑。没有任何查克拉流动的感觉。事实就是如此。
她忍着剧痛坐起身,粗暴的拔掉自己身上插着的各种针头和管子,双脚踩在地上的一瞬间,刺骨的冰凉从脚心窜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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