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星……」

        「这间公司，是你家的吧？那个徵人启事，是你印的吧？你让我来上班，一切都是你的安排！？」语星声音颤抖，眼眶发红，「你是不是真的一直都在监视我？」

        江明贺沉默了几秒，终於点头：「是。我知道我没资格这麽做，但我不想再只是远远看着你过得不好。」

        他望着语星，语气变得低沈：「我知道我以前做错了很多，站在那些人旁边，让你一个人承受痛苦。我後悔了，後悔很久了。我只是……想弥补你，哪怕你永远不原谅我。」

        语星x口像压着千斤巨石：「那你为什麽不一开始直接跟我说？都是要等我发现等我问！」

        江明贺苦笑：「因为我怕你知道真相後，连这份工作都不要了。怕连一点接触的机会都不肯给我。」

        语星别过头，泪水终究滑下来。

        江明贺看着她，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只是想让你重新有选择的权利。不是再像以前一样，被所有人b着、躲着、哭着一个人走下去。」

        语星眼神微动，心中五味杂陈。

        她不确定能不能原谅这个人，但她知道，这一次，她握住了选择的主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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