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柔走近一步，语气轻柔，却像刀子一样锋利：「明贺从来不会特别关心别人。你知道他是什麽样的身份吧？他不会真的留在原地。」

        语星一愣，不知道该说什麽。

        林芷柔补了一句：「明贺只是跟你玩玩的，懂吗？跟他认识二十几年，他在一起的nV生，没有一个超过一个月，都是一时兴起玩玩罢了。」

        语星低头，强迫自己镇定地转身离开。那晚，她睡不着，脑中满是那些话——是不是自己真的只是一时的例外？

        而隔天，江明贺突然发现语星对他冷淡许多，讯息也不怎麽回，眼神刻意闪躲。

        他察觉不对，於是在地下停车场等着语星，但追上语星时，她正在低头撑伞，神情疲惫。

        「语星，你怎麽了？我是不是做错什麽事？」

        语星没有回答，只轻声说：「江明贺，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承受不起太多复杂的情感？」

        「我已经不怕别人对我坏了，但我很怕……有人对我好只是因为一时兴起。」

        江明贺心一紧，抓住她手腕，语气前所未有的急切：「你在说什麽，我对你不是一时。语星，我从来没有放下过你——」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是认真的。」

        他深深看着她，像是怕她会从此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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