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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点钟的时候天还没亮,月影朦朦胧,别墅内沉浸在夜幕的围合下,沉柯都还在梦中,而云怠却已经忍着膀胱臌胀的憋痛起来了,虽然规定时间是四点半,不过那是云怠准时进入健身室的时间,云怠在进入健身室之前还需要简单洗漱,并且穿好束缚衣,把自己鼓起的很夸张的小腹收进束腰,并且用力勒扁,并且因为不能打扰夫主的休息,他的动作要放轻放缓,这也就无形的拉长了他洗漱的时间。
小腹的憋胀感仍一直强烈,云怠下楼时指甲焦躁的掐着手心计算,他下一次排尿时间是明天上午九点。
夫主规矩严格又性情不定,云怠不敢轻易去触及对方的眉头。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夫主会娶他,云怠是嫁过来才知道自己的夫主是一位议员,在帝国,议员意味着至高无上的权利,无数家庭趋之若鹜,愿意把自己家最出色的双性双手奉上。
健身室大而空阔,无数的器材林林总总分散在当中,显然,健身室的主人经常光顾这里,云怠缓慢的走上放置在门边的一台跑步机,云怠穿了束腰,束腰牢牢的禁锢着他的肚子,把他的膀胱勒平勒扁,云怠下身是一条黑色的运动裤,束腰外也是一件运动衫遮住了富有弹性又紧致的束腰衣,一般双性在家能不呢过穿不穿衣服要看家主的心情,不过沉略没有看家主的双性衣不蔽体的爱好。
云怠膀胱被勒的胀痛不已,不过按照夫主的要求,云怠仍旧踏上了跑步机,在他走路都会带动膀胱的振动而让膀胱的憋胀更加强烈的情况下,他仍旧要把跑步机开到快跑的速率,然后跟着跑步机的节奏不停地跑下去。
每跑一步都如同在刀尖上走,在刀尖上走也不过就是痛,而此刻云怠不仅是痛,强烈到怎么也无法忽视的憋胀才是他痛苦的根源,小腹在束腰的死命硬勒下还是鼓鼓的凸起一个硕大的水球,他每跑一步都带着水球上下颠簸,不仅如此,快跑对体力的消耗很大,而双性人通常来说体力都比正常男性差了一大截,云怠跑了二十几分钟冷汗早就已经浸透了束腰,涔涔的冷汗从从云怠的鼻尖滚下,他眼前禁不住一阵阵发黑,他几次三番险些从跑步机上跌下来,要是他敢从跑步机上跌下来,他毫不怀疑夫主会把他摁在跑步机上让他从早跑到晚。
半个小时的跑步机就消耗了云怠大部分的体力,再加上短时间的睡眠,让云怠的体力大幅度得下降,放置在跑步机旁边的是杠铃,举起杠铃对云怠来说也不是一件易事,因为他需要平躺,平躺会让他的小腹进一步的被勒平,这个姿势对膀胱内憋了大量尿液的小双性来说是极为痛苦的一种,不吝于在小腹上重重的压了一个铅球。
云怠手臂青筋纠错凸起,单薄的小臂苦苦支撑着对他来说重的异乎寻常的杠铃,云怠的大臂肌肉绷紧,连续多次机械性的举起放下动作让他的大臂控制不住簌簌的抖,体能大幅度下滑到了崩溃的边缘,云怠眼睫早就被汗水糊住了,他连近在眼前的物体都看不清楚,只是凭借着一口气吊着让他一项一项的完成的各种机械的训练。
在极致痛楚,生理到了极限的时刻,云怠再一次想起了赵俊。
赵俊是云怠见过仅有的对双性人也会温和有礼的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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