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云怠又累又倦,生理心理都已经逼近极限,被背叛的痛苦和生理上受到的残酷折磨,让云怠思绪混沌,而他的主人又在这个时候诘问他,主人的手再一次抵在了他鼓起憋痛的小腹处。
“还想按照这个规矩过吗?”
“不想。”
云怠紧闭着双眼,他交错的眼睫洇出透明的泪水,他的肩膀也开始无声的轻颤。他在哭,这还是沉略第一次看见云怠这样哭。不是因为生理性的痛楚而无意识的流出的生理泪水,是那种在无尽的悲哀和无望的绝境下爆发的哀鸣。
沉略罕见的有些措手不及,他抽掉压在云怠小腹处的手,然后俯身在云怠的眉眼骨处,沉略伸出舌头,轻轻的舔舐掉云怠的眼睫上挂着的眼泪
“宝贝儿,别哭,负心的又不是我,别对我哭。”
沉略带着烟哑的嗓子有一种罕见的蛊惑力,沉略又温柔的摩挲着云怠一绺黑色的头发,姿态狎昵极尽温柔。
没有任何效果,沉略注视着云怠交错的如禅翼般轻颤的眼睫,泪水不断的从那黑色的眼睫下洇出,这让沉略无端的觉得自己好像犯了弥天大错。
“别哭,这里还疼不疼?”
“疼”
云怠带着鼻音低声回答自己的夫主,云怠只觉得自己的小腹上又压了一只手,云怠浑身抗拒却也无可奈何,他膀胱早就失去了弹性此刻泛着如针扎一般细密的疼痛,而他还不知道肚子内剩下的一半尿液什么时候才能排出,明天上午排尿的机会已经被取消了,如果要是再隔三十六小时,云怠根本不知道他的膀胱会不会直接坏掉。往后他可能的要像其他双性那样,随时插着导尿棒,等着主人哪天大发善心给他导尿。
“去排出来吧。”
“主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