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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略坐在床头抚摸小双性光洁的脊背,云怠生殖腔被轻轻一刮,那种发自肺腑的震颤感让云怠几乎窒息,就好像是心脏被利刃游走过一番,汗水涔涔的流遍了云怠的全身。而姜条却停止进入了,还剩四根,云怠被主人爱抚性的抚摸了全身汗毛耸立的皮肤,最后生殖腔的震颤感如水雾般消散,云怠维持不住跪趴的姿势侧卧蜷缩着抱着肚子在那张柔软的接纳过他一晚的大床上,云怠曾经在这张床上找到过慰藉,他曾经排空腹腔窝在这张大床上陷入温柔的梦乡,他不想离开这张床,云怠困倦至极只想窝在这张大床上。
云怠不想回到他的狗窝,不过同样的,他也不想再跟沉略同床。
沉略不知道双性人的生殖腔对双性人来说是多么脆弱的器官,沉略对双性人没有兴趣,他唯一感兴趣的是云怠,无论云怠是不是双性人沉略都非要弄到手,只不过如果云怠不是一个小双性的话,那沉略就要花点心思罢了。
“过来抱我。”
沉略单手扯下衬衣纽扣,他背对着小双卧在从床上,等着小双性向上一次那样从背后用手臂抱住他。沉略等了等,没有等到小双性窸窸窣窣凑过来的声音。
沉略耐着性子等了片刻,云怠安静的蜷缩在大床的一角。
“滚下去。”
“滚回你的狗窝里。”
沉略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肩背,第一次在小双性面前失态,等到血液循环的速度逐渐恢复,肾上腺素和甲状腺激素的分泌量恢复正常,沉略悻悻的偷瞥了一样他漂亮的小双性,小双性抱着肚子蜷缩在一个小小的垫子上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沉略睡得很糟,早晨的时候沉略心情恶劣到了极点,偏偏烟青又是一个极其有眼色的东西,沉略还没吃完早餐烟青就犹犹豫豫的扭捏着在沉略面前,似乎是有话要说又不知道该不该说。
沉略压下暴怒的情绪噙着笑问他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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