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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柯害怕的咬住舌尖才没从嘴巴里发出一声惊叫,沉柯呜呜咽咽的哭个不停,导尿管一拿下沉柯就紧紧的绞着两条伶仃的细腿,像虾一样在束缚下尽最大可能弓紧身体,徒劳无功的想让自己的膀胱得到一星半点的舒缓。
显然这都是无济于事的,这早就超过了沉柯小膀胱的最大承载量,沉柯憋的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掐住了喉咙气管,连顺畅呼吸都做不到了。
“哥哥,哥哥求您了,不要,不要。”
沉柯可怜兮兮的不住摇着头,嘴里嘟嘟嚷嚷哭喊不休,不过他不仅没有得到自己哥哥的半分怜惜,反而被要求趴在惩戒椅上。
“哥哥,我趴不下去。”
束缚带被打开,沉柯抱着自己肚子像个胆怯的兔子,沉柯连鼻尖的哭红了,他吸了吸鼻子,恐惧的看着平坦坚硬的惩戒椅,他都能想象到,一旦他趴下去,他鼓鼓凸凸到了临界点的小肚子就立马受到身体重力的挤压,到那时候他膀胱会被挤压的更扁,膀胱的容纳量缩小,尿液一定会反复冲刷到尿道口,然后在徒劳无功的倒流会膀胱,这样反反复复的不断失禁,却始终无法真实的排出一滴尿液,沉柯想想就觉得他一定会憋疯的。
“哥哥不要。”
“要哥哥帮你吗?”
沉略把袖子挽到胳膊肘,削瘦有力的手臂裸露在衣衫外,沉略低沉的嗓子一说完,沉柯眼眶就滚出大串大串的泪珠。
“不,不用的。”
要是真让哥哥动手,沉柯相信哥哥一定会用力把他直接摁在惩戒椅上,那滋味定然比他自己缓缓的趴下去痛苦百倍。
沉柯小心翼翼颤巍巍的先是胳膊和小腿抵在惩戒椅上,然后再以一个极慢的速度慢慢的把自己的小腹往冰凉坚硬的惩戒椅上送,那根引颈就戮的感觉也差不了多少,那一刻沉柯就在开始想他这样到底值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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