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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秦秋白审视的目光,青年到底有些心虚,而且又不知道洛经年为何要隐藏身份,只好硬着头皮直视着他冰冷的视线,随后便听“当啷”一声清冽的剑身入鞘的声音,秦秋白起身进了屋,徒留一地冷冽之气,沈重九心中叹息一声,好像又把人给惹怒了。
将青年带进偏房后,沈重九思虑着到底该如何开口。
“师兄,你没事吧!”洛经年环过沈重九的腰身,将下巴抵在他的脖颈边,轻声道。
青年回过神,悄然退开身子,满脸凝重的对他道:“你既然重新夺回身体,那尧川此刻去了何处?”
洛经年因着他的举动目光暗沉了几分,随后感知到他探询的目光,便对着他摊了摊手道:“他被我压制在了体内,不知为何自师兄坠崖那日起,他的魂体竟然越发虚弱,所以才被我找到机会夺回了身体。不过,也许这是他的弱点。”
“什么弱点?”沈重九不解。
青年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没什么。对了师兄,我今晚住下来好不好?那行宫中没有师兄在,实在太冷清了。”
沈重九无奈的抽离被他晃的难受不已的胳膊,实在适应不了他顶着一张颇为俊朗的脸,却做着这么幼稚的举动,便想了想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刚才为什么要在秦师兄面前隐瞒身份,你不想让他早点记起你吗?”
洛经年沉默半晌,收起了嬉笑之色,面上稍有不虞却转瞬即逝,随后神秘的对沈重九道:“师兄,我被尧川压制在体内时,隐约听到有人同他说流云宗的结界已经被打破,一些凶恶的妖兽趁机被放入宗内,那结界可是师尊设下,怎么会轻易被破解,除非。。。”
“有人在。。。”流云宗里应外合。
还未说完,一只手被按住,沈重九看向青年,却见他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后点了点自己的脑袋,他瞬间明白其中意思。
那叛徒定是还在流云宗内,此时必然不能打草惊蛇,若是想知道尧川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还需洛经年继续隐藏自己,于是了然的看了他一眼后对他道:“那你在这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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