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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衫青年敲开医馆的门,馆中老者举起灯笼看清来人后,和蔼的将他迎入大堂,这青年是半个月前出现在镇子里的,总是夜晚来拿药,问其原因,他只说家中有兄长卧病在床,白日要在床前侍候,只有晚上等他入睡才能得空出来买药。
医馆老者看他如此有情有义,心中不觉怜爱,次次都要少收几文钱,那青年倒也是个通透的,来时便要给自家小女捎带一份甜食。
此次青年像往常一般将吃食留下,付了药钱后便要离开,那医馆中经常给他抓药的姑娘倒是开了口:“天色不早了,公子留下来吃完饭再走吧!”
正在算账的老者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自家小女,便见她白嫩的脸上飞起红霞,俨然一副小女儿作态,正要怒斥几声,却听那青年笑了笑道:“多谢姑娘好意,家中还有兄长卧病床前,不便久留,还请谅解。”
这话虽拂了小女心意,却也说的在理,老者不禁对青年又多了几分喜爱之意,待他离去后,却见自家小女满目哀怨之色,不由叹了口气,便又转身拾了几两药草递给她道:“阿然,快快给氿公子送去,方才不知你神游何处,却是给他少拿了几味药!”
阿然正疑惑自己怎会少拿了药,便见父亲无奈的摇摇头,瞬间恍然大悟,欣喜的接过那几味药,取了灯笼便要出门,老者提醒她道:“出门小心些!”
“知道了!”阿然朝他隔空挥了挥胳膊,倒是有几分练过的架势。
老者笑了笑,这丫头却也是有了心思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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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转过几道巷口,最后走进了尽头处一户虽小却也还算别致的小院,屋子里烛光透出一点昏黄的光晕,他急忙走进去,果然看见那人坐在床榻上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师兄,你醒了?”
二人赫然是跳崖后消失不见的沈重九和秦秋白,不过沈重九在崖底醒来时,便看见自己被他紧紧护在怀中,而秦秋白的头却撞在一块尖锐的石头上,沈重九当时吓了一大跳,拖着如同散架的身体将秦秋白背到了镇子里,将他安置在这处院落中,然而却没想到他醒来后竟得了离魂症,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
秦秋白一言不发的看着青年将手中的药材放在桌上,随后朝他招了招手,便见沈重九走过来坐在他身旁,手腕一下子被人紧紧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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