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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推开,另一个室友走进来,打了个哈欠:“靠你们不热啊,怎么不开空调?”
“刚开门。”文叶声说。
周恒还站在原地,肩膀起伏,泳裤贴得死紧,腰上还带着对方指尖掐过的红痕。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胸口——刚才被吻的地方,还有点湿。
夜里十二点,寝室一如往常熄了灯。窗外风吹着树叶,沙沙作响,像谁在轻敲床帘。
周恒躺在床上,脑子空白。
他的胸口还在发烫。那块被吻过的皮肤,洗了两遍依然黏腻潮湿。他甚至用毛巾反复搓了几次,还是觉得痒。一种被烙印过的麻痒。
他睡不着,眼睛盯着帘子顶端的光缝,手臂贴在腹部,几次想伸进短裤里,都停下了。
可勃起却不听使唤。他闭上眼,一幕幕像水泡一样浮上来:
——白光灯下,文叶声那张苍白的脸贴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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