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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江以安终于是将那幅画带回家来,接下来几天他不是待在家中画室,就是守在我房间里画画。
我病得糊涂,连着好几天也没能看清他画的是什么,直到有一天他有事出门,而我身体终于好一些,便端着杯热水来到画室。
画室没有上锁,江以安对江家人向来没有防备。
我推门走进去,那幅画就架在房间正中央。再过两天便是比赛截止日,这幅画看来已经完成了。
我虽就站在画前方,但这个距离我看不清任何细节,只能隐约看到一团团的色彩混在一起,看不出画的是什么,只觉得颜色十分鲜艳美丽。
我看着那幅画,隐约想起小时候在福利院里的日子,那时候我跟江以安总是凑在一起拿好心人捐给我们的蜡笔画画。江以安会先画好一棵大树,然后再由我去一片一片在上面添上五颜六色的叶子。
只是后来我眼睛受伤,再没画过任何东西。
也许是想起以前的事,一时间,我的心情竟变得有些复杂。
我手里端着的这杯水,只要泼在这幅画上,江以安便如何都赶不及再画一副去参加比赛。
江以安失去人生中最高光的时刻,我是否就可以就此将他从云端拽下来,跌进淤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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