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顾酩似乎听到了让他定心的答案。

        顾酩今天晚上仿佛一个人T靶子被我打了13枪，除了面部和部位，我基本上都有打中，顾酩就像个小强一样到后来一直在喊，在惨叫。

        可他还是Si不了，因为有直升机停落，有最专业的人士给他补血做手术拿子弹，然后在旁边等着，也不知道顾酩如何说服他们不阻止我。

        到了天快要蒙蒙亮，我躺在完全是血人的顾酩旁边。

        我有点昏昏yu睡，“顾酩，我累了，你怎么还不Si。”

        “我Si了，姜月就不能消气了。”

        我笑了一下，感觉好疲惫……血淋淋的顾酩取代了噩梦的那两天，我对顾酩……没有喜欢也没有恨只剩下了疲惫。

        “姜月，感觉累了吗，好好休息吧，希望我走之前这样被你对待能让你高兴点。”

        “顾酩，你还强迫我杀人。”

        我又想起来对顾酩的第二个痛恨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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