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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我注意到一旦提到白空老师她就克制不住地表现出痛苦时,计划已经成型了。
因为关键信息已经出现。
如果说这个隐藏计划是我对结果的执着的话,那么这个nV生所怀着的强烈愧疚感同样会促使她更加希望使这个活动的结果走向我们所希望的结果。
往往是经历过深渊的人才更对同等或者类似遭遇的人感同身受。
所以那些我们努力游说过后仍然表现冷淡的学生,我也能够理解。
是因为我首先感受到了极致的痛苦,所以更能T会到相似遭遇下无力反抗的煎熬。
他们理直气壮说与他们无关的时候,恐怕也是遇到顾酩之前的我的想法。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不过人生不能假设,我已经在一次次事件中开始变化着,我是残忍的,我有同理心。
看似矛盾的善恶观并不割裂,随着经更多事情只会让那些标准更加清晰。
我可以毫不犹豫手刃仇人,也可以为了能触碰到心底的正义去拼尽一切去想法设法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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