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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着休息室里,压抑不住的哭声之后,站在那里,根本不敢进去。
那个人,再也回不来了呀。
纵然表面上,他拦着他,让他不要那么招人讨厌,收敛一点,不要太非主流。
可又有谁知道,他多怀念那个在基地里,打着打着游戏,就会把他的脖子揽过去,揉一下,然后痞笑着道:“冬冬,看见了没,哥的五杀。”
我看见了呀。
可别人呢。
他们看不到的。
有时候他很恨,恨他南哥怎么不圆滑一点。
你答应过我,要带我去世界大赛的。
打假赛,还怎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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