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洗发水的味道。

        只不过同样的洗发水，用在他身上的时候，味道却很一般。

        两个人的倒影映在了旁边的落地窗上，模糊却也能勾勒出大概来。

        封奈也是无意中扫到的，或许是被叮的太严重，连胸膛的地方也有些痒，可偏偏那里并没有被叮到。

        他侧过来的眸，停了停，之后将目光收回来，才漫不经心的开了口：“你对谁都这样？”

        “这样？“莫北看向他，眸色很浅。

        封奈勾了下嘴角，眼底并没有多少暖意：”这么会照顾人，是把你对你女朋友的那套用在我身上？“

        ”不是。“莫北说到这里，收起了牙膏，嗓音不平不淡：”之前游戏里的事，我想的太简单，是我欠了你一个交代。”

        封奈轻嘲：“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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