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时，许白木已经无知无觉地趴在了床上。阴茎从穴里滑出，带着白浊的精液，被捅了一晚上的小洞合不拢，他几乎被这不知道节制的小畜生干死在床上。他也不知道这是第几回这么骂他了。

        程风野粗喘着，低头看着自己的精液从许白木身体里淌出来，感到无可名状的满足感，他不禁红了眼，同时耳边传来对方微弱的低喃。

        “操……下回戴套……”

        程风野很少听他说脏话，但根本没顾得上细想，只怔怔听到其中两个字：“是你说还有下回的……”

        对方没有反应了。程风野抱他去了浴室。

        月亮朝着西南移动，屋内也熄了灯，拂晓时屋内人才有了梦。

        最初的两人，一个凉薄，一个算计。但程风野仍无法不靠近他，无法抵抗他的引诱。

        和所有人都不一样，许白木的出现像一个意外，又像上天给的惊喜，悄然降临在程风野孤寂又苍白的生活里。许白木是一抹丙烯颜料，在他人生的黑色画布涂上了第一笔颜色。

        于是，他的梦，开始有了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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