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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小,事儿多,一点点动静都像长了脚似的。
谢秋抬眼看了看许白木的神色,便猜到了他大概是为了他高中老师的葬礼而来。
“最近怎么样?”许白木打趣他叫他“秋老板”,被他打住。
“什么老板,混口饭吃,”他说,“浮萍罢了。”
浮萍一样的人,是没家的浪子。
遇到了想停留的地方,就算是片污泥沼地,也想扎下根去。
谢秋是外省人,十年前来这里,就一直没走。他是这家舞厅名义上的老板,但实际也只是一个打工的。谢秋比许白木年长,从他还在海城的时候就认识了。
那时候他们在同一人手底下做事,觉得他年纪小,又父母双亡,便对他事事照顾。这些年许白木虽然不在海城,但也没断了联系。
谢秋问他这次是不是留下,许白木想了想,没有留下的理由。
在里面坐了会,谢秋说留他吃个午饭,许白木抬手看了眼腕表,的确到了吃午饭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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