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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着墙滑了下去,想要的欲望吞噬了所有。
“不跑了吗?”对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在黑暗中注视着着,好像一个猎人,在陷阱里逗弄自己的猎物。
“有意思吗?”许白木尽量让自己显得冷淡道。
“有意思啊,”程风野蹲下,手指摩挲着许白木的手腕道:“看哥这样,忍得很辛苦?”
许白木把手抽出来,揪着对方的领带往跟前一拉,冷道:“明知故问,这该死的药不是你给我灌下去的?解药…解药给我。”
“这东西没有解药,”程风野摸上他的手,笑得阴森,“要么你忍过去,要么你求求我,我就让你好受一点儿。”
许白木仍喘着气,额头上已经泌出汗来。他忍不住想,这人的性格怎么变得这么恶劣了?
“离我远点吧。”他猛地松开对方的领带,眉头紧蹙,想撑着墙站起来,可身体太不听话了,当着对方的面又跪下去。
他背对着程风野,双手握成拳颤抖着,药效仍不停折磨他,可他绝不能现在发出声音。身体的酥麻令他脸上泛着红潮,尽管是无意识的,一些细碎的、不受控的低吟还是跑出来。
他感到难堪,这几乎是在磋磨他的自尊心。身体感知到对方的靠近,他本能反应一样扫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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