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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眉心,只觉疲惫,温暖的池水包裹着也驱散不了心头的阴霾。早先谢秋就知道,周齐待他不一般,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看不出来。但当时情况特殊,他只能装作不知道,事发以后,更是愧疚。只怕周齐那性子,当时恨极了自己。
许白木的初衷是好的,但谢秋想,要白费了。他和周齐之间隔着太多东西,好像时间也没法冲淡。
周齐回到房间拿着毛巾擦脸,刚出来的凉气令他头脑清明了些,低头望着下面那根精神抖擞的兄弟叹了口气。他对谢秋的欲望一直以来都沉寂在火山底部,他时刻提醒自己不能越过那条危险的红线。
又是一杯酒下肚,周齐才觉得不对劲,这酒喝起来怎么麻酥酥的?他看了看酒瓶,没看出来有什么问题,这次却在底部发现了一张便签。
上面写道:
把握机会,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程
口干舌燥,欲火中烧,就是周齐现在的状态,就连看向便签的视线也模糊不清,字体像长了腿一样,在黄色的纸上乱蹦。
该死,这酒一定有问题。
他一回头,拿了衣服就准备往外走。下腹的欲望陡然升高,他的呼吸也越发急促,步履凌乱艰难,好不容易才走到门口,却听到身后一门之隔传来水声。
周齐犹豫了。
谢秋这边刚出来,披上了浴袍,合上日式推拉门就被周齐按在门上。紧贴他的狂乱心跳,还有充斥在湿黏空气中浓郁的酒味,都比理智先一步钻到谢秋的脑子里。
“周齐,你喝了多少?”谢秋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此时竟有些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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