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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的一声后,再没了其他声音。
像是生生捅到了胃里,我趴在桌上一阵干呕,胃里翻江倒海。
钟明道停顿了一瞬,平复着那太过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他胸膛剧烈起伏,沉甸甸的阴茎被包裹吮吸,他不停的喘着气,瞧见了我因为生理性干呕而落的泪。
“怎么不说了?”
他说“不是说闭着眼睛也不难熬吗?”
难以言喻的兴奋把他包裹,像从颈椎处蔓延的电流一遍遍划到全身。
他似乎终于找到了折辱我的方法。
那恶毒的人再也无法露出让他发狂的讥讽和笑来。
我被他摁在桌上,一口气还没喘上来他又开始动作,像把利刃划破我的肠道,一遍一遍往里扎去。
我疼的浑身哆嗦,可钟明道却爽极了,我听到了他越渐粗重的喘息和那空气中黏腻的味道,我不停的干呕着,眼眶通红,嘴里道“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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