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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确实是湿的,所以我没太多痛苦,可依旧感到涨酸不已,头皮发麻,身体一阵抽搐紧绷。
        钟明道进去后,脸色才后知后觉的好了些许,可他见我又骂了几声,且越来越脏,他才又黑着脸抽出阴茎再一次一进到底。
        他一只手臂捥着我的腿,胯下不断抽出没入,我被撞的偏移了身子,又被他拉回,体内那粗大的性器不停顶弄,让我有了一种会被贯穿的错觉。
        我呜咽着被他擒住下巴,钟明道脸色依然是黑的,可声音沙哑,眼里欲念盛浓“你就是这嘴不会说话。”
        我气的又骂了他,可许是昨夜刚射过一次,我身体确实敏感,滚烫的阳具将我的身体塞得满满的,柱身盘亘着虬枝交错的青筋,暴起的青筋每一次抽插磨过肉壁像是碾着敏感点狠狠刮过,带来一阵阵激爽酥麻的快感。
        极致快感让我背脊骨都在发麻,脚趾紧紧蜷缩着。
        钟明道冷着脸喘着粗气就那样摁着我肏,在我意识迷乱后才换了个姿势将我拉起,径直坐在了他身上。
        阴茎深的不像话,我小幅度的挣扎,钟明道凑上来与我接吻着,着迷般吮吸我的舌尖,都麻了也不放过,而胯下更是不停的顶弄着。
        在数十次激烈的撞击后我还是承受不住在这快感下射了出来,穴肉疯狂收缴着,钟明道摁着我狂插了数十下,一股温凉的精液就尽数洒进了我体内。
        我浑身因为快感发麻,可还是很气,抬起手就打了钟明道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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