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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冤枉。”
季弦朝我看来,无辜道“我不是一直与你一起吗?”
拙劣的演技,是演都不想演。
“你疯了。”
钟明道出事,无论是死是活,钟家必定要查出个水落石出,不是疯了根本做不出来这种事。
我胸腔起伏,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直接拽住了他的衣领道“钥匙给我。”
“想出去?”
他只是温温的笑,脸庞俊美温润,却让我感到不寒而栗,更是一阵反胃,我直接上手想去掏他衣袋,却又被他擒住。
“可以啊。”
季弦若无其事般把手中擦钢琴的丝帕往地上一丢,眼帘微低,鼻梁高挺,颜色很淡的薄唇,每一处轮廓线条看似温和又蕴藏着锋利寒意。
他说“和我做,让我舒服了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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