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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弹的真不好听。”
        那修长的指节就那样一寸一寸刺进我的体内。
        肠道疯狂的挤压排斥这陌生的入侵者。
        季弦反倒笑了,似是很愉悦似的,更深的往里强硬刺去,又多添了一指。
        这种感觉我依旧不能习惯,但比起肩膀上的疼痛,下面酸涨的感觉反倒没有多难受。
        我胡乱的扭动只能导致他的手指越陷越深,气的胡乱辱骂,却又身受限制,无能为力。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敲门声,我挣扎动作皆的一顿,可季弦像是没听见似的,依旧在我狭窄的穴道内摸索着,一寸一寸,我难受至极,脑里一片混乱,更是不知该不该求助。
        季弦却似乎突然没了耐心似的,又一根手指抵在我的穴口,强硬挤入,毫无润滑也许些日子没做的我感到了一丝痛楚。
        此时门再一次被敲响,让我知道,那人一直没有走。
        我心里涌上希望,突的狠狠踹了季弦一脚,他一时不备,从我身上起开,我急忙翻身下地,手被反绑着,险些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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