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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人知道他去哪了,而我也不并不想知道。回去后就继续忙碌自己比赛的事情,午间时被几个兄弟喊去吃饭,我拒绝了,他们也没强求,只是在出去时几个人杵在门前,我听见有人嘀咕“奇怪,季弦怎么一直在外面?”
        “我刚刚就瞧见他在那站着,不会是来挑事的吧?钟哥又不在……”
        我写字的手停顿一瞬,他们说着,几人住了嘴,有人想起当初我跟季弦的关系要好,他们视线就往我这里瞥来,又相继转回头,面无其事的走了出去。
        我继续收拾着资料,写了没一会,半响一道温润清雅的声音在我头上方响起“这个地方你处理的很好,不过,你看,他们这种材质两点相排斥,如果互换位置会不会有一个更好的思路?”
        我不理他,继续按照自己想法来,尽管经过他那一提醒,我能明确看出那是更为正确的路线。
        闷头思虑一会,在那让人头皮发麻的视线下,我还是决定收拾东西走人。
        刚站起身,他就不慌不忙的叫住我,男人声音温雅轻柔“我今天提前做了菜,一起回去吃吗?”
        我不应,转身要走,却被他伸手拉住,那瞬间我动作极快,假动作扭身甩包趁他手一挡,另一处拳头就砸在了他脸上。
        一套下来行云流水,正中他鼻梁。
        季弦捂着鼻子后退两步,很快又松开手,白皙修长的手中满是嫣红血迹,顺着掌中纹路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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