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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踏在雪白的毯上,那宽大的手掌与我手心交缠相磨,严丝合缝。不知是不是天气太冷的原因,我并不觉得那他的手凉,而是不同以往般炽热,连绵不绝的,向我传递着他主人的心跳脉动。
在那贵族络绎的地方,可这一次,我成了全场的焦点,我站在他的身旁,与他一同往台上走去。
人潮滚动汹涌,我见到了以往许多曾与尹先生有过商谈的人,还有许多曾出席过尹清逸生宴的贵客。他们无一不在看着我,打量我,每个人脸色各异,都像在看场荒谬的演出。
尹先生的眼睛并没有尹清逸的漂亮,他太过黑沉,像那深蓝的海浪中掩饰暗潮汹涌。
带着危险,弥漫着迷雾,如同最危险的狩猎者,与它对上只感到心悸,像是毫无遮掩的裸露审视,让人无从逃脱。
可我却很迷恋它,从最初在孤儿院中冷冷的朝我瞥来的一眼,那冰冷的,毫无感情的眼眸让我追逐了十四年。
在和钟明道相拥在那一间狭小的书房内时,我有想过我是否明白的太晚,又或者,我早早得知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往死角钻去。
我向来是自私的,为了钱,为了名利,舍不得的阶层财富让我一次次葬送着自己。
我或许明白的太晚,这一生都在追逐这些不得的东西,像一场做了近十四年的大梦。
我或许终于能够割舍而下,正视自己的肮脏,不堪,和那狼狈的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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