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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天已经黑了,雪花在窗外飘着,零落漫天。
我并不意外的挑了眉,下去给自己打了杯水喝,钟明道才移开视线,朝我看来。
我咽了口水,喉结随之滚动,很平静的问他“还不走?”
钟明道那过于凌厉的眼瞳一瞬不移的看着我,问我“那你呢?”
我只是对他笑笑,或许他这才意识到我并不会跟他一同离去,男人那英俊深邃的五官在灯下被分割出几道投影,有了几分不符的暴溢阴翳,声音像浸了窗外的冰冷的寒意,又一次问我“你要去哪?”
我转过身,错开他的视线,给他打了杯水递给他,见他不接,才轻飘飘含糊道“谁知道呢……”
我把他没接过的水杯放在了一旁的桌上,随着一声清楚的叩声,男人声音响起,话语依旧低沉,却带着一股仿佛被谁压抑的急迫。
“跟我走。”
我转头朝他看去,那双琥珀的眸落入我的眼中,犀利,桀骜和带着无法磨灭的孤傲,从我见他第一眼开始,就清楚,那就是是钟明道的代表词,哪怕他现在坐在轮椅之上,那人过于冷峭的气质却从未有过变化。
像被禁锢在囚笼中的雄鹰,那斑驳的铁柱脆弱不堪,它迟早有一天会冲破枷锁翱翔于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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