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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嗽刚平复下时,季弦就已经端着碗进来了,他径直走到了我床边,把东西放在一旁的桌上,床上馅进一角,他坐在了我身旁,与我靠的非常近。
季弦面若凝脂,纤长的睫毛微垂,周身气息清冷,味道很好闻,像山间薄雾里挺立的松柏,却令我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在他又一次伸手时我僵持着,并没再躲,那手环过我的臂间,把我拉起,他拿了靠枕,给我靠坐起。
动作轻柔,模样温润,与刚刚判若两人。
季弦做好这些后才端起那碗,修长的指骨握着勺轻轻搅拌。
“先吃点粥吧,你刚醒。”他道“一会吃完还有胃口的话,我们再去吃那些菜。”
他话语温柔,那双清莹的眸子望着我,像星光落入深海,眉眼如画,清隽动人。
就是那道红印太过明显,像是撕裂开来的画作,把那原本温润的模样衬的狰狞妖治。
与他对视上,我只觉得额角突突的跳,耳鸣作响,像被阴冷的野兽盯上,脖颈一阵阵泛着刺痛。
被褥下的手紧了又紧。
粥是温的,所以他并没有搅多久,就勺了口往我嘴边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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