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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深蓝的眸瞳深不见底,我纤长的倒影短暂的映在其中,像无底冰冷的水面上突如映雪般多了份波粼,我扭开头,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我已经用药有一段时间了。
自被尹先生带回后,那段时间里,我能做的就是接受漫长的观察和治疗,不可否认的是,我精神状态确实很差。
断歇性的记忆和对尹清逸的依赖,以及外界恐惧已经刻进了我的身体,一开始晚上我都会失眠,哪怕开着温柔的夜灯我也感到浑身冰凉,止不住的颤抖,妄图伤害自己得到清醒。
我找不到尹清逸。
得不到熟悉怀抱和气味的我对黑夜总是恐惧。
直到尹先生打开房门,他代替了那个位置,那过于冷冽的木质香侵略占据了本属于我的空间,男人身形成熟禀冽,那一双深蓝的眼眸在灯下某一刻与尹清逸有过几分相似。
那一瞬我突然安下了心,在尹先生宽衣躺下后也安安静静卧在他身旁,终于睡去。
从那以后我就开始服药,服下后,我对外界的恐惧都会消散不少,也不会太过抵抗和产生自我伤害的念头,在熟悉的环境下待,也终于能短暂的回忆起以前的过往,越来越多,犹如一幕幕被撕开的帷布,渐渐开始清晰。
在我出门时,先生已经在那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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