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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高大的楼窗光影反照,一道孤冷的黑色身影隐约站在窗前,我顿了下,又收回了视线。
昨晚那并不算是什么愉悦的对话,最终那一场爆发结束后,尹先生没再开口,我也无趣的住了嘴。一路上都很沉默,但在夜晚睡觉时,他依旧躺在了我旁边。
哪怕多不情愿,属于尹先生的气息,和身旁那温热的温度,安慰的呼吸声都无一不让我心安,也最终很快睡去。
自始至终,我并未和他进行过一次公平的谈话,我们的身份向来都是不对等的,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我闷不做声的离开,却其实不过也是他的应予。
在城市边缘下了车后,我站了一会,刚走不久,却被人堵了,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从什么时候跟上来的。
我停药没两天,身体本能还在逐渐恢复,我没有把握能一对三,只能从那些臂膀间寻找反击又或是逃跑的可能性,警惕的后退一步,却发现身后也有他们的人。
来人气势汹汹,面色不善,他们当中有人站出来告知我“有人请你见个面。”
这阵容用“请”实在可笑,可寡不敌众,我清楚看到他们腰际间明显的,冰冷的突起,像什么武器的轮廓,他们的姿态身手也不像寻常保镖……这不应是请人姿态。
我脑中警笛作响,面上却嘲讽的笑了一声,调侃道“请我?恐怕我可帮不上你们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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