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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常与钟明道同进同出,吃饭也是与他们那一群人坐的一桌,说实话,挺热闹,而且被瞧见的人越来越多,再也没有人会在背后议论我什么。
那些人照常围观,在我进球时尖叫,球场挥汗时我能短暂的把心中事放下,有人在我休息时给我递水,我温润的道了句谢,在她脸红中接过。
钟明道远远往我这看了一眼,我毫不知情,在又一次打完球后准备离开时被他叫住,球场上还有零散的人,我瞧见他有些黑沉的眼,我声音梗了梗,也没再出声询问。
在那间球室里我们再次做了爱,他把门反锁,在简单的扩张和润滑后进入了我,我强忍着缩腿的冲动,任由他像个毛头小子般迫不及待的挺进就开始抽动。
异物的入侵我依旧无法适应,被他抵在冰冷的柜上一遍遍撞入我的身体,我抓着他宽厚的肩,只有在他胡乱顶弄磨过敏感点时才极其难耐的喘了几口气。
入眼处尽是钟明道那张过于凌厉的脸,还有他欲念深重的喘息。
鼻尖是他打完球的汗味,并不难闻,泛着一股让人喉咙干渴的荷尔蒙气息,那进出的地方磨的似是着了火,狭小的窄道容纳着明显不符的巨物,他的身体又热又烫,两人的汗水交织在一起,我只感到哪哪都黏。
熟悉的场景如同梦魇重现,我心里厌恶不已,只得闭上眼,任由他胡乱顶着,最后泄到我身体里。
他把性器抽出,那些东西就跟着一并流出,搞得腿间一塌糊涂,我在他的目光下并起腿,黑着脸怒道“你他……别射里面!”
钟明道没说什么,最终拿了自己衣服给我擦,我嫌脏,胡乱擦了擦就又扔回了给他,穿上了裤子。
我们一前一后出去,我左右看了又看,没瞧见人才放心。
我腿间黏腻,恶心透了这种感觉,路上只要碰到人,我都不自觉的往钟明道身后躲,生怕他们看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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