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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打算傍晚时与钟明道讲过这件事,却又犹豫不知如何开口。
那白色的绵羊玩偶歪倒在桌,我伸出手把它扶正,最终起身时什么也没带走。
钟明道一路上都很沉默,在这之前,他有问过我打算去哪。
“不知道。”
我如实回答。
不知想到什么,唇上带了笑道“可能想到处走走吧。”
车内又是一阵沉默,钟明道没再说什么,只是在我下车时拉住我,那黑沉的视线对上我回头望来的眼,半响闷声道“记得联系。”
我笑了,一副调侃的姿态,却是没应。
等我转身入了街巷,走远后,那车还停留原地。
我原本打算出国,可在这之前,却总犹豫不决。
人总是犯贱,就好比我也不曾想过我会再回到那曾经待过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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